自私把孝順變狗鍊
我時常會在大人們的口中聽到,「唉呀!養小孩好辛苦啊!」「養小孩好花錢啊!」「照顧孩子好累人啊!」「你們長大以後要孝順我喔!」「我生你是要讓你來忤逆我的嗎!」這些話,不論是出於自己父母,或是他人家長,我都會想要反駁他們。甚至反問他們,「孝順」是生下孩子的目的嗎?
自私把孝順變狗鍊
我時常會在大人們的口中聽到,「唉呀!養小孩好辛苦啊!」「養小孩好花錢啊!」「照顧孩子好累人啊!」「你們長大以後要孝順我喔!」「我生你是要讓你來忤逆我的嗎!」這些話,不論是出於自己父母,或是他人家長,我都會想要反駁他們。甚至反問他們,「孝順」是生下孩子的目的嗎?
今昔
這村落唯一的聯外道路是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陸橋,大小不一看起來不是太過牢固,橋上偶而還會有碎石掉落,但卻也依然迄立不搖陪伴村民走過三四十個年頭,小客車駛在空曠筆直的兩線道上看起來格外顯眼,眼前四周皆是充滿結實纍纍的果樹,目光再放遠些,映入眼簾的便是層層疊疊巍巍交錯的山頭,沿著開往村莊的那條路嗅出了混摻著青草和泥土的氣味,是家的味道,亦是幸福的味道。家族中的三合院是用紅磚頭堆疊而成,上頭的瓦片如魚鱗般井然有序的鋪排著,而左右側的偏房內有著現今稀少可見的灶和木柴門,三合院的埕很大,過年時一次可以停上七八部轎車也不覺擁擠,也還有極大的空間供我們小孩們玩捉迷藏、跳 房子,孩子們的歡笑吵雜聲、大人們的聊天噓寒問暖聲在鄉下的山谷間交錯迴盪著,久久不絕於耳。
如果上帝是女人
據說這和月球的引力、海洋的潮汐變化有關;聽起來很神祕夢幻,但倘若告訴你這就是讓女人總有幾天歇斯底里近乎瘋狂的因素,想必大部分的人就不覺得這是一件浪漫的事了;沒錯!「月經」這個長期困擾男性的女性正常生理現象,就是這麼殘酷又現實地存在著;當然,真正遭受生理期折磨的其實是女性,而男性所受到的折磨則是來自正在「生理期」的女性,不過究竟是哪一方較為折磨,這個答案大概因人而異了。自從國二初經以後,我就一直納悶著電視上那些衛生棉廣告,因為無論任何品牌,女主角們永遠都穿著白色短褲,笑容燦爛地與男孩們騎腳踏車或跑步之類的嬉鬧互動好不快活;我不清楚別的女生月經來潮會是什麼樣子的光景,但是就本人而言我根本完完全全不想出門,不要說那些戶外踏青了,老娘連床都懶得下好嗎!更別提穿著白色短褲追趕跑跳碰,我認為只要稍有常識的人就會知道那絕對不可能,難怪我前一陣子看到新聞有個老外因為看了衛生棉廣告而誤信女人月經來是件美好的事,直到交了女友才發現真相並非如此,然而他卻誤觸地雷惹惱了女友下場很是悽慘,於是他寫了封抗議信給該廠商,後來被貼在網路上引發討論;我看完這篇報導後只有一個心得,原來世界上有很多男生也是好傻好天真的…。
他們是在基隆附近,一個荒涼的海灘上,找到王雄的。他的屍體被潮水沖到了岩石縫中,夾在那裡,始終沒有漂走。舅媽叫我去認屍的時候,王雄的屍體已經讓海水泡了好幾天了。王雄全身都是烏青的,肚子腫起,把衣衫都撐裂了;他的頭臉給魚群叮得稀爛,紅的紅、黑的黑,盡是一個一個的小洞,眉毛眼睛都吃掉了。幾丈外,一陣腐屍的惡臭,熏得人直要作嘔。要不是他那雙大得出奇的手掌,十個指頭圓禿禿的,仍舊沒有變形的話,我簡直不能想像,躺在地上那個龐大的怪物,竟會是舅媽家的男工王雄。
王雄之死,引起了舅媽家中一陣騷動。舅媽當晚便在花園裡燒了一大疊錢紙,一邊燒,一邊蹲在地上念念喃喃講了一大堆安魂的話。她說像王雄那般凶死,家中難保乾淨。我告訴舅媽,王雄的屍首已經爛得發了臭,下女喜妹在旁邊聽得極恐怖地尖叫了起來,無論舅媽怎麼挽留,她都不肯稍停,當場打點行李,便逃回她宜蘭家中去了。只有表妹麗兒,我們瞞住了她,始終沒有讓她知道,因為怕她害怕。舅媽和我到王雄房中去收撿他的遺物,她對我賭咒,挨過這次教訓,她一輩子再也不會僱用男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