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刻刻》(The Hours)是一套2002年首映的奧斯卡獲獎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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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 29 Thu 2012 15:02
課堂電影--《時時刻刻》簡介
- Nov 29 Thu 2012 14:50
吳爾芙--《自己的房間》一書簡介
- Oct 05 Fri 2012 18:05
魯迅--《孔乙己》
隨時溫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銅錢,買一碗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十文,一一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買一碟鹽煮筍,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短衣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衹有穿長衫的,才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裏,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鎮口的咸亨酒店裏當伙計,掌櫃說,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長衫主顧,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短衣主顧,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著黃酒從壇子裏舀出,看過壺子底裏有水沒有,又親看將壺子放在熱水裏,然後放心。在這嚴重兼督下,羼水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掌櫃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薦頭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溫酒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 Oct 05 Fri 2012 18:03
劉梓潔--《父後七日》
- Sep 17 Mon 2012 18:23
馮夢龍--《杜十娘怒沉百寶箱》
掃蕩殘胡立帝畿,龍翔鳳舞勢崔嵬。
左環滄海天一帶,右擁太行山萬圍。
- Sep 17 Mon 2012 18:20
洛夫--《金龍禪寺》
晚鐘
是游客下山的小路
- Sep 17 Mon 2012 18:20
瘂弦--《如歌的行板》
溫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 Sep 17 Mon 2012 18:17
許地山--《美的牢獄》
嬿求正在鏡台邊理她的晨妝,見她的丈夫從遠地回來,就把頭攏住,問道:「我所需要的你都給帶回來了沒有?」
「對不起!你雖是一個建築師,或泥水匠,能為你自己建築一座『美的牢獄』;我卻不是一個轉運者,不能為你搬運等等材料。」
- Sep 17 Mon 2012 18:15
余秋雨--《西湖夢》
西湖的文章實在做得太多了,做的人中又多歷代高手,再做下去連自己也覺得愚蠢。但是,雖經多次違避,最後筆頭一抖,還是寫下了這個俗不可耐的題目。也許是這汪湖水沉浸著某種歸結性的意義,我避不開它。
初識西湖,在一把劣質的摺扇上。那是一位到過杭州的長輩帶到鄉間來的。折扇上印著一幅西湖遊覽圖,與現今常見的遊覽圖不同,那上面清楚地畫著各種景緻,就像一個立體模型。圖中一一標明各種景緻的幽雅名稱,凌駕畫幅的總標題是“人間天堂”。鄉間兒童很少有圖畫可看,於是日日逼視,竟爛熟於心。年長之後真到了西湖,如游故地,熟門熟路地踏訪著一個陳舊的夢境。
- Sep 17 Mon 2012 18:12
余光中--《書齋·書災》
物以類聚,我的朋友大半也是書獃子。很少有朋友約我去戶外戀愛春天。大半的時間,我總是與書為伍。大半的時間,總是把自己關在六疊之上,四壁之中,制造氮氣,做白日夢。我的書齋,既不像華波爾(Horace Walpole)中世紀的哥德式城堡那麼豪華,也不像格勒布街(Grub Street)的閣樓那麼寒酸。我的藏書不多,也沒有統計,大約在一千冊左右。「書到用時方恨少」,花了那麼多錢買書,要查點什麼仍然不夠應付。有用的時候,往往發現某本書給朋友借去了沒還來。沒用的時候,它們簡直滿坑,滿谷;書架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之外,案頭,椅子上,唱機上,窗台上,床上,床下,到處都是。由於為雜誌寫稿,也編過刊物,我的書城之中,除了居民之外,還有許多來來往往的流動戶口,例如《文學雜誌》,《現代文學》,《中外》,《藍星》,《作品》,《文壇》,《自由青年》等等,自然,更有數以百計的《文星》。
「腹有詩書氣自華」。奈何那些詩書大半不在腹中,而在架上,架下,牆隅,甚至書桌腳下。我的書齋經常在鬧書文,令我的太太,岳母,和擦地板的下女顧而絕望。下女每逢擦地板,總把架後或床底的書一股腦兒堆在我床上。我的岳母甚且幾度提議,用秦始皇的方法來解決。有一次,在颱風期間,中和鄉大鬧水災,夏菁家裡數千份《藍星》隨波逐流,待風息水退,乃發現地板上,廚房裡,廁所中,狗屋頂,甚至院中的樹上,或正或反,舉目皆是「藍星」。如果廈門街也有這麼一次水災,則在我家,水災過後,必有更嚴重的書災。
- Sep 17 Mon 2012 18:06
龍應台--《目送》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我和他手牽著手,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九月初,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枝枒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樹籬,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媽媽的手心裡,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生,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 Sep 17 Mon 2012 18:02
張愛玲--《傾城之戀》
上海為了「節省天光」,將所有的時鐘都撥快了一個小時,然而白公館裡說:「我們用的是老鐘。」他們的十點鐘是人家的十一點。他們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
胡琴咿咿呀呀拉著,在萬盞燈的夜晚,拉過來又拉過去,說不盡的蒼涼的故事 ——不問也罷!……胡琴上的故事是應當由光艷的伶人來扮演的,長長的兩片紅胭脂夾住瓊瑤鼻,唱了,笑了,袖子擋住了嘴……然而這裡只有白四爺單身坐在黑沉沉的破陽台上,拉住胡琴。